远远的扔掉,也是取个把病气扔远些,好让家中的人早些康健的好意头。”

许文秀怕桑枝夏不懂惹得老太太动怒,拉过桑枝夏把药罐子里熬得乌黑的药渣倒进布里仔细包好。

老太太劈手夺了过去,走的时候顺嘴念叨了一句不懂规矩。

桑枝夏静静地拧着眉没说什么,只是蹲下去翻看了一下被倒空了的药罐,心底蹿起莫名的不安。

乌头要经过特殊手法炮制才可入药,否则就有剧毒,这点常识她知道。

熬药的时候她也特意看了一眼,药包里的乌头带着烟熏特殊颜色,看起来像是没有问题。

可她只记得颜色,分不清炮制乌头和生乌的具体差别。

许文秀怕她为老太太的训斥吃心,低声安抚了几句,桑枝夏勾唇笑笑,看向她手里端着的药碗,突然说:“婆婆,我去伺候祖父吃药吧。”

许文秀不疑有他把药碗递给了她。

桑枝夏端着碗进去,顺手点了点徐明阳的脑袋:“明阳,帮我个忙。”

徐明阳正趴在床头逗老爷子说话,仰头茫然道:“大嫂,什么忙?”

“你出去帮我守着,没有我叫你,谁都不许进来,好不好?”

见徐明阳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,桑枝夏故作神秘地低声说:“我跟祖父有悄悄话要说,你帮我把风。”

这么大点儿的孩子最喜欢参与这样的神秘活动,当即就不假思索地蹦起来说好。

徐明阳出去的时候,还顺手把门也带上了,关得严严实实。

老爷子搭着被子半靠在床头有些好笑,误以为桑枝夏是又要背着人给自己掏私房钱,正想逗她几句,就看到桑枝夏飞快的把药碗往桌上放下,转头就去翻柜子里的药包。

桑枝夏蹲在地上把药包打开,找出里头切片的乌头掰碎了对光细看,唇角抿得死紧。

老爷子涣散了多日的目光凝起一缕冷色,意味不明地眯起眼说:“丫头,怎么了?”

桑枝夏也不避讳老爷子眼中的探究,举着掰碎了的乌头片就凑过去小声问:“祖父,您能辨得清生乌和熟乌吗?”

老爷子博览群书自然知道这二者的区别,笑了下说:“勉强分得清。”

桑枝夏又问:“那依您瞧,我手里的这是生乌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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